每年到了這個時節,就業都會成為社交媒體上的焦點話題。
和往年不同的是,在DeepSeek掀起的技術浪潮下,越來越多人開始了“AI焦慮”:大模型是否會取代人類的工作崗位?
相較于技術進步帶來的職業替代效應,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。
比如中國社會科學院大學在《電商生態高質量發展與就業促進研究報告》提到的一組數據:綜合商家端帶動直接就業、倉配物流端就業、平臺員工就業以及間接就業四個維度,拼多多在國內累計激發就業崗位達到了5532.1萬個。
我們找到了幾個在拼多多上真實發生的故事,他們的際遇或許可以幫你消除“AI焦慮”的情緒。
歸鄉的“新農人”,在家門口創業增收
山西臨汾隰縣的劉志軍,曾是北漂青年中的一員,現在已經是當地小有名氣的“新農人”。
2009年大專畢業后,劉志軍毅然踏上了“北上”的列車,到北京一家汽車公司從事整車組裝工作。雖然每個月的工資有4000元,但在劉志軍看來,北漂生活成本太高,到了月底幾乎攢不下什么錢,還不如回家種水果。
地處北緯36度的隰縣,海拔高且晝夜溫差大,屬于優質的水果生產帶。劉志軍將老家的八九十畝地種上了紅富士蘋果,一開始的確實現了“上下班時間自由”,可2018年的一場凍害天氣毀了一整年的收成。
生活所迫的劉志軍,不得不再次北漂,開啟了做物流快遞員的日子。到現在還記得當年“雙11”的情景,快遞單子多到送不完,每天要工作15個小時,只能在工作間隙吃口飯。
這次經歷也讓劉志軍開始思索:我為什么不能在網上賣水果呢?
再次回到隰縣的劉志軍,拔掉了地里的蘋果樹,改種當地的地標農產品玉露香梨,并在朋友的帶動下開始向拼多多等電商平臺供貨。這次“觸網”,不僅解決了自己和家人的工作,每年到了果樹修剪、套袋、疏果、打包等工作時,都會從附近的村子里找工人幫忙。
按照他開出的工資標準,工人每套一個梨,就能賺到一毛錢,一些動作麻利的工人,每天的收入能達到500—600元。
身份轉變的劉志軍,至今還記得2019年秋天發生的事:拼多多宣布了新一輪10萬新農人培育計劃,希望通過線上課程、線下培訓、實操實練等多種方式,培育出一批懂技術、會上行的新農人。劉志軍借著這個機會,學會了店鋪的管理和運營,后來在拼多多上經營起了自己的店鋪。
2024年下半年,拼多多先后落地了“百億減免”、“新質商家百億扶持計劃”等一系列政策,針對新質商家推出從產品、營銷、運營到供應鏈的全鏈路扶持。作為“新農人”的劉志軍,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,在他看來,這些政策就像是一劑強心針,讓商家能集中精力專注于產品本身的同時,也降低了商家的準入門檻和運營成本。
目前,劉志軍拼多多店鋪的日均銷量已接近200單,單品SKU登上了拼多多百億補貼梨暢銷榜,2024年產季的玉露香梨總銷量超過了200萬斤。
像劉志軍這樣返鄉創業的“新農人”,在拼多多上已經有10萬多名,覆蓋中國各大主要農產區。不同于過去的統一收購,他們經營起了品牌店鋪、社區團購、直播等多元化生態,讓農產品煥發出了新生機,同時也帶動了數百萬乃至千萬鄉親們,在家門口實現了就業增收。
暢銷的穿戴甲,讓“寶媽”們有了工作
張達的故事幾乎是劉志軍的“翻版”,背景切換到了江蘇東??h的穿戴甲行業。
1993年出生的張達,高中畢業后就跑到北京做起了水晶生意。因為江蘇東海是國內著名的“水晶之都”,天然水晶資源占到了國內的一半,形成了集生產、加工、貿易等于一體的特色產業帶。
張達的想法很簡單:在北京開個鋪子,可以從老家直接拿貨,只要產品能賣出去,還愁賺不到錢?
現實遠比想象中殘酷,在北京混了幾年后,張達沒闖出什么名堂,最終和妻子一起回到了東海。一次偶然的機會,張達聽說有人在拼多多賣穿戴甲,而且生意很不錯。
抱著試一試的心態,張達很快開出了第一家拼多多店鋪。
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,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。在水晶生意上受挫的張達,趕上了穿戴甲在拼多多上爆發的時刻。2019年3月才開的店鋪,到了當年10月,穿戴甲的日訂單就飆漲到了三四千單。
一開始的時候,張達夫婦和十名員工擠在自家二十多平方米的客臥里;隨著訂單量越來越多,團隊搬入了城中村閣樓內;最后一口氣租下了數千平方米的廠房。即使這樣,2019年冬天時的訂單還是做不過來,直到張達調成了預售模式,情況才略微好轉?;仡櫮嵌谓洑v,張達將其概括為“每3個月搬一次家”。
張達夫婦的創業故事傳開后,越來越多當地人涌入拼多多。
經過2019年和2021年兩輪在拼多多的爆發,東海穿戴甲的從業人數達到了5萬多人,年產量超過1億副,僅手工穿戴甲年銷售額就近30億元。一部分穿戴甲,甚至漂洋過海賣到了歐美市場。
讓張達感觸頗深的是:“5萬多穿戴甲從業人員,大多是當地村鎮的寶媽群體。穿戴甲是純手工活,適合心細的人,且計件付費工作靈活度高,寶媽群體天然適合這份工作。一副穿戴甲的提成為5到8元不等,熟練的寶媽們月收入已過萬元。”
在張達等人的帶動下,穿戴甲已經成為江蘇東海的另一張產業新名片。
有別于傳統產業“靠天吃飯”、低門檻、高度同質化的景象,張達等人在拼多多上總結出了一套走差異化路線的爆款方法論:通過對比穿戴甲的點擊數、轉化率,最晚能在七天內測出爆款。
靠著這套方法論,張達曾用三天測出一款總銷量達10萬單的“星光朱古力”,另一款穿戴甲“斜邊法式”,成了熱銷半年的常青款。
正是數字化能力的創新,當消費者的審美需求、品質需求、個性化需求都在上升時,張達等人有能力在供應上匹配消費需求,驅動整個產業帶向上升級,為當地不斷創造出新的就業機會。
轉行做“買菜團長”,成了就業新潮流
電商對就業的促進,除了上游的商家,“最后一公里”的創新也激活了大量的新崗位。
1998年出生的劉瑩瑩,曾經是一名游戲代打主播。眼見行業風口過去,再加上長期久坐導致的腰肌勞損,劉瑩瑩干脆跑到西雙版納開了家云南特產店,卻因為選址偏僻、流動人口少,第一次創業很快以失敗收場。
在劉瑩瑩為生計發愁的時候,租借鋪面的房東給她提供了一個點子:為什么不試試做多多買菜團長呢?
了解到這個信息后,劉瑩瑩在網上做了一番功課,發現這種23點前下單、次日即可提取的半預購模式,因為價格優惠、商品豐富、買取方便,深受一二線城市用戶歡迎。
于是,劉瑩瑩成為了小區的“女團長”。
但從小在城里長大、剛畢業不久的她對農產品一竅不通,也不懂營銷推廣,做了一段時間后,每天訂單量仍然只有二三十單。等到鋪面租期結束,她就結束了團長的工作。
直到臨近蛇年春節,看到小區里的很多老人買菜不方便,劉瑩瑩終于找到了新的方向——幫老人們解決買菜需求。
天生E人的劉瑩瑩發揮了自己的天分,每天出門和老人們打招呼,了解他們的需求,并且手把手教他們怎么下單。在價格便宜、服務周到的口碑傳播下,劉瑩瑩團點的日訂單量做到了400—700單,每個月能賺1萬多元。
和劉瑩瑩一樣轉行做“買菜團長”的,還有西安市區的劉阿姨。
年輕時的劉阿姨,做過保姆、保潔、服務員,和丈夫一起推著小車在路邊賣過熟食。直到年紀越來越大,才盤下了小區樓下臨街的一間小賣部,每天迎來送往,希望給自己和老伴多存一筆養老金。
2020年多多買菜剛興起時,劉阿姨主動申請將自己的小賣部做了自提點,每個月靠理貨的收入就有兩三千元。時間長了后,劉阿姨也學著其他團長,每天下午3點前后在團購群里分享商品鏈接,幫大家篩選實惠好物。
按照劉阿姨自己的說法:“一開始還擔心自提點會影響小賣部的生意,結果恰恰相反,80%來取菜的人,都會在店里再買點兒別的東西,這反而讓小賣部的生意更好了。”
在拼多多上,像劉瑩瑩、劉阿姨這樣的“買菜團長”還有很多,他們有著不同的年齡,不同的學歷,不同的人生經歷,卻做著同樣有價值的事。
《電商生態高質量發展與就業促進研究報告》數據顯示,多多買菜擁有200多萬個密集的驛站自提點,可能是一家夫妻店,也可能是一個小攤位,用城市里最有煙火氣的形式,解決了生鮮最后一公里的配送難題,同時以社區“毛細血管”就業的方式,創造了就業的新潮流。